陳美齡在日本電視台,每週有三個固定的電視節目主持,兩個電台節目,工作時間很長,每天只睡五、六小時。
有一次,陳美齡帶了日本外景隊來港,更訪問了香港的記者,讓我們在電視上親口說及日本眞正在香港走紅的日本紅歌星。
今次我去日本時,陳美齡對我說:「你們上次的節目已播出了,效果不錯呢?」
我開玩笑的說:「下次也預埋我們一份吧,反正我們最淸楚娛樂圈的一切。」
幾次去日本,都看過陳美齡主持節目,在上電視時,她的形象和平時不一樣,無論髮型、衣著、走較成熟的路綫。
一直以來,大家都說,陳美齡在日本娛樂圈發展多年,儼然是小富婆。
究竟她在日本的收入,又有多少了。
我向她打聽:「你只要說、每年在日本交多少稅款,亦知梗槪了。」
「不能說,」陳美齡拒絕:「反正這筆税款很驚人,日本的稅務局追税,比香港的更厲害。」
陳美齡以前和渡邊簽長約,每月支固定的月薪,做多少工作,完全由渡邊分配。
兩年前,陳美齡開始簽了新合約,她有權選擇自己的工作,在分帳方面,比例較高。
她說:「以目前的收入而言,比過去多了三倍,反而工作量較少。」陳美齡的頭腦精明、冷靜。
她看得出,再在日本唱歌,發展已受到限制,反而做節目主持人,却是一條光明的道路。
「我一直有個願望,做個年輕的黑徹柳子。」
每年的紅白歌赛,由黑徹柳子主持,我對她印象最深,來自日本娛樂圈的藝人收入公佈,黑徹柳子是藝人之中,收入最多,亦是最富有的一個。陳美齡提及黑徹柳子,我毫不陌生。
「爲什麼特别喜歡黑徹柳子,是否想步她後塵,做收入最多的藝人。」
「這倒不是,」陳美齡說:「就算我想收入最多,也是不簡單的,黑徹柳子是藝人的老行尊,主持節目,經驗豐富,她本身的奮鬥歷史,才是我最佩服的。」
原來黑徹柳子是孤兒,她憑自學,才爬到首席女藝人的地位。
「除了做好自己固定的工作外,黑徹柳子又很關心社會問題,近年她又着手寫書,博學多才。」
我又問:「黑徹柳子是否知道你崇拜她?」
陳美齡點頭說:「她知道的,我目前所走的路,就是以前她走過的,平時,我們工作忙碌,甚少見面。」「你走主持人路線,是否與收入穩定有關?」
「也可這樣說,」陳美齡吿訴我:「在日本,歌星在電視台唱歌,歌酬不多,主要是宣傳唱片,情形和香港的歌星差不多,但主持一個固定的電視節目,酬勞較高。」
「大槪有多少?」
「做一個固定的電視節目收爲八十萬至一百萬日幣(折合港幣三萬元),初時,我也不知道’,在電視台可以有此收入。」
她做一些特别的節目,酬勞達十萬港元。
包括去梵蒂崗拍特輯,出席諾貝爾頒獎典禮,太空穿梭機衡星轉播。
「雖然,做這些節目,收入多,却不是長期有得做的,」她說:「一年能與做三、四個算小錯的了。」
「那做電台主持,有沒有這麼多錢?」
「比電規台差一點吧,」她說:「電台的製作比電視台節省。」
「你每週出三次固定電視節目,服裝的支出,數目是否驚人?」
「一定的了,」她說:「部份是靠贊助,部份是自己預備的,你們說要來我家中拍照,我不肯答應,是因爲家裡變成了服裝間,慘不忍睹。」她在日本,難得有一日假期,陳美齡只要放假也用來買衣服。
「我通常在原宿、銀座買衫,」她說:「最近一直飛往外地工作,連買衫也沒時間,你看,我都在穿舊衣服。」
陳美齡住在六本木,房子只有五百呎左右,一個睡房、一個服裝間,日積月累,已堆滿了東西。
她對我說:「下次來我家,把可以穿的拿走吧,我的衣服只穿幾次便不穿,很浪费。」
我看看自己的身裁說:「你太俾面了,你的衣服,我那能穿得下。」然後說:「小富婆,爲何在在日本置業,你那租住的房子,實在太小了。」
「我貪風水好,」她說:「我租住這房子後,事業一日好過一日,何况麻雀雖小,五臓俱全,馬馬虎虎便是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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