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齡不再唱歌了,可是她的歌迷仍不斷寄信到本刊要求代轉信給美齡。
的確,這是一個令人難忘的女孩。
看到小短襪,看到小花帽,都會想起這個小女孩。
她現在在加拿大的國立多倫多大學念心理學。一到加拿大,那邊的中國同學會便開野火會迎接她,這是一個新的開始,她眞正過着嚮往已久的大學生涯。
美齡的姊姊依齡離開書本已久,但是,現在她也放棄了翻騰的銀色生涯,陪着妹妹在加拿大念書。
依齡念的是加拿大喜來登大學的傳理系,她是學校裏唯一的中國人,風頭之勁不難想像。
美齡寫信來,說:「學校裏追姊姊的人可眞多。」
而依齡寫信,也說:「妹妹的觀音兵才多呢。」
你可以想像,這對姊妹花過的日子多寫意。
美齡有個哥哥在加拿大,他們入學全是哥哥安排的,本來,她媽媽希望他們住在哥哥家裏,彼此有個照顧,可是這對寶貝姊妹喜歡自由,所以在哥哥家的附近租了一層四百呎的房子。同時,他們還買了一架車子,每天早上,依齡開車子送妹妹上學,然後再自己上學。
下課後,兩個人買菜煮飯,偶而厭了不想動,就跑到哥哥家裏吃。
他們的日子開心嗎?開心。美齡每封信都洋洋得意。
目前,美齡在多倫多大學是插班生,她托福考得好,學校方面才准許她插入四年級。至於依齡的傳理系是專科性質,要念兩年才畢業。他們可能在明年的暑假會回香港來度假,暑假結束後,會回加拿大繼續學業。美齡在開學之前曾應日本方面到彼邦作最後的演唱,臨走時,日本方面一再挽留,所以,以後如果時間允許的話,美齡可能會偶而替渡邊公司灌錄唱片。
美齡是天主敎徒,在她離開日本時,曾經捐出一萬塊港幣贈予敎會。來了香港之後,正値香港部份地方山泥崩瀉,她又捐出一萬元贈予敎會,請求敎會代轉給難民。
她這樣做,很令人感動,雖然一萬塊在她來說是區區小數字,但在這個時候捐出,証明她這樣做並不是爲了宣傳。
在入學之前,這對姊妹曾經到歐洲玩過,兩個人走在街上,吸引了義大利的男士,有的還跟踪到酒店。
每天早上,都有人送鮮花到房間,沒有簽名,對於他們來說,這些際遇雖然不是第一次,可是,那種感覺和成名之後被人崇拜的感覺完全不同。
美齡在日本的時候,沒有甚麼自我,一日的行踪完全由經理人安排。但是,現在,她找到自己。這是很開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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