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美齡結婚了!
因爲從小看她長大,明明再沒有資格做姊妹,也自把自爲的約了一班好友,爲陳咪咪撐腰。
因就祇唯一的一次,才知道做姊妹,原來是不簡單的學問,簡直喚破了喉嚨,討價還價,花了三十五分鐘連日幣、港幣在內,才拿了約七千元左右,分給十個姊妹,才只有六百八十八元,其他不夠的,由陳媽媽貼補,她說:「這是好意頭的數目。」
「開門利是」進展情況,汪汪以每一段的時間向陳美齡報導一下,陳美齡躲在房間嘻嘻大笑,擺出一副:「我老公任你玩」的表情。
陳依齡是大家姐,卻在新郞哥到了之後,她才出現,當她推門進來時,妹妹團以爲是新郞哥帶來的戥穿石,你推我搶之間,差點把她的寶貝兒子夾扁了!陳依齡一進來就好火,她最熟就是汪汪,竟把氣發在本人身上,眞寃枉!
陳美齡在去敎堂之前,一切遵照風俗,斟茶給逝世的爸爸,又跪地斟茶給媽咪,陳媽媽最捨不得女兒嫁去日本了,更是傷心得很,眼淚不停的流,阿咪又最孝順,本身又是喊包,看到媽媽哭,她的眼淚又怎忍得住呀!
汪汪趕快拿了一塊紙巾給她抹眼淚!當時心想,幸好只是兩個女人喊!如果金子力也流眼淚,豈不是更好玩!
想不到都被我猜中了!
下午切結婚禮餅時,衆人輪流和一對新人拍照,陳媽媽拉了貴州、北京的親戚和美齡及金子力拍照,只見金子力一隻手緊緊的拖着咪咪,另一隻手緊拖着來自貴州的長輩,記者拍照時,明明笑着笑着的他,突然低下了頭。
汪汪一看,立即發現金子力在哭,推推隔壁的記者說:「快拍照,金子力哭了!」那記者還不相信說:「不會吧!男人怎麼會哭!」
「你不信,便失去這張照片!」說着說着,金子力已趕快轉頭,拿下眼鏡抹眼淚,記者才飛奔過去搶鏡頭。
咪咪也是在他轉過身時才發現,她溫柔的看了老公一眼,眼神充滿了解,用手指輕輕的替金子力揩去眼邊的淚!金子力的情緒,很快的平定下來。
汪汪又怎會一眼出金子力哭哩!不因爲我特别反應快,只因爲陳美齡每次對我談及金子力時,她總是說:「金子力是個心地很好的男人!去年二月,我回到貴州,見我的親戚,金子力對他們相當的好,我對着他們唱歌時,金子力感動得哭起來,連日本的工作人員都跟着他哭!
陳咪咪就在那一刻,開放的接受了一個心地好的男人!
金子力在婚禮上,再見到美齡的親戚,才會激動到掉下眼淚。
也許在别人眼中,金子力是個大男人,怎麼會哭?
他心中的感覺,也只有他的妻子最了解。
陳美齡的婚禮,報紙的篇幅報導甚多。
大家都知道日本、香港記者爲採訪新聞,差點混戰的情形。
實際是怎樣的哩!
爲了搶新聞,香港的記者,工作是最辛苦的了。
無錢的黃筑筠,却一點都不了解,一直對她的朋友說:「你看,那些記者多離譜!多離譜!怎麼都擠在台上!」却沒有一句批評無綫「K一百」外景隊,事實上,他們的脚也踏在那地毡上!
做了無綫這麼多年,怎會連最基本的諒解也沒有!
和日本記者的爭執,源於一個女記者拍照時,被日本的攝影機無情的碰在頭上,她抱着頭,痛得出不了聲!
香港的記者羣見狀,找出了罪魁禍首,羣情汹湧,一涉及中日民族問題,個個義憤塡胸,要找那個人理論,一個會說中國話的日本人,趕快、摘在前間解釋,說那人是無意的!
無意也好,有意也好!這種塲面,很難收拾!
汪汪的脾氣最壞,打是不夠人打,可是仗着人多,自己又是女人,一衝前,手執着那日本人的衣領,不知那來的氣力,把他連拖十幾步,一直嚷:「跟那個女記者道歉就沒事!」其他記者見狀,早已有人收起照相機,一搞不好,一塲戰爭就爆發了!
那日本人一見勢色唔對,立即答應道歉,向女記者鞠躬作揖,汪汪也和他握一握手,爭執才總算解決!
陳美齡說:「是應該這樣做的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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